第61章君無戲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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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1章君無戲言
楚璟修低頭看看自己嚴絲合縫的衣襟，熱的他都想脫光，怎麽可能著涼。
“本王不冷。”說著他把兩片衣衫重新敞開，“你剛從外面進來一定冷了，來，本王給你暖暖。”說著便抓起唐黎的手貼到自己的胸膛上。
主動送上門的，不摸白不摸。唐黎趁機摸了好幾下，手往下走，想摸摸他肚子，平時穿衣服見他露出的腹肌很漂亮。她就想試試是不是像別人說的那樣腹肌是硬邦邦的。
手剛觸碰到男人腹部，便被他抓住，楚璟修咬牙道：“你在玩火。”他的呼吸略微急促，臉也微紅。
唐黎像是被燙了一下趕緊收回手，一本正經地問他：“雨竹是怎麽回事？”仿佛剛才撩撥人的不是她。
楚璟修恨恨地捏捏她的臉頰，“早晚收拾你。”
他整理好衣服，身體放松地往後靠，“昨日大總管來時我跟他提了一嘴，沒想到這麽快就把人送來了。”他在家養病，楚煊沒讓他進宮，倒是派人來過幾次。
“你還記得，謝謝！”唐黎有些感動，在皇宮那段是很特別的日子，只是她沒想到小七會如此細心把雨竹要過來。
“哼，跟我說謝謝，竟又是為了別人。”男人故作生氣地板起面孔，“那你打算怎麽謝本王？”
唐黎忍笑，小七裝吃醋的樣子特別可愛。她往前一探身，在他臉上重重地親了一下，然後又張開雙臂抱住他，“夠不夠誠意？”
楚璟修：“……”
“小一他、”唐黎欲言又止，如果小太監還活著，楚璟修也會把他要來，小一死了，他心裏會很難受吧。
楚璟修借著兩人擁抱的姿勢，把嘴貼到她耳朵旁，“小一在舅舅那。”
唐黎猛地起身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。楚璟修伸手又把她拉入懷中，“我去見舅舅也見到了小一，他很好。這其中的事情你不必了解，只要知道他還活著就行了。”
當初楚璟昭對他起了懷疑，在宮中查與他接觸過的人，小一每日給他送飯自是瞞不住，小一若是落到他手裏會很麻煩，師傅就想了一個辦法，把小一偷偷運出宮送往南地。
“你知道就行，你那個小姐妹不經事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，免得麻煩。”楚璟修提醒她千萬別說漏嘴。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雨竹膽子小，把她從宮裏接出來讓她在王府無憂無慮的過日子就好，多餘的事就不要讓她知道了。
兩人正說著，唐黎聽見“喵”的一聲，小花跳上了床，往他們二人中間擠。
唐黎“嗷”一嗓子跳開，“它怎麽進來的？”問完往門口一看，門敞開一條小縫兒，這小東西會自己扒門。
“小花？”楚璟修看見它很是意外，兩手掐住它咯吱窩舉到眼前，“長大了，也重了。”
唐黎坐到桌子旁，離他們遠一點，“哼，整個浣衣局把那點好吃的都餵它了，能不胖嘛。”
小花像是聽懂了唐黎的話，轉過頭看她一眼，然後鉆進楚璟修懷裏找個舒適的位置趴下。
唐黎：“……”感覺被一只貓挑釁了。
“小花真厲害，到哪都能混口飯吃。”楚璟修臉上帶著笑，手下擼著小花光滑的皮毛。
“我先出去了。”唐黎邊走邊在心裏腹誹剛剛還和她摟摟抱抱，有了貓就把她忘一邊了，哼，男人。
次日便是除夕，沒有人與王府走動，也不必給別人送禮，這個年也過得輕松。王府大門緊閉了七日。等初七街上熱鬧起來，雨竹和幾個丫鬟像出籠的小鳥一樣跑出去撒歡。
府裏也就屬雨竹年歲最小，大家都讓著她。她被分派到唐黎身邊伺候，唐黎根本沒把她當下人，雨竹的可比在宮裏時開心活潑多了。
那幾個丫頭也不知道去哪兒逛了一天才回來，回到王府雨竹就跑到唐黎的小院，神神秘秘地跟她說：“糖糖，你知道我聽到了什麽？”
唐黎一邊撥花生一邊搖頭，“不知道啊，發生了什麽大事是我不知道的？”
雨竹小聲道：“鋒廷侯世子吃花酒被人殺死了。”
“哦！”雖有些意外但也沒有多大觸動，鋒廷侯世子是誰她都不知道，死不死的跟她也沒有關系。唐黎想的是這裏人娛樂太匱乏，大過年的去妓館喝花酒。
“還有還有，鋒廷侯帶兵圍了郊外一個莊子，抓了好些人送到皇宮去了。”雨竹見她都不驚訝又說了個大的。
“送宮裏？抓壞人不送刑部送宮裏做什麽？”
雨竹搖搖頭，“這個我就不知道了，若還在宮裏說不定能打聽到點消息。”
在宮裏不聲不響的雨竹總能知道很多小道消息，出了宮才幾天，楚璟修都不一定知道的事，雨竹出去一趟就都知道了。
唐黎抓了一把花生放到她手裏，“打聽那個做什麽，不關咱們的事不用管。”
她以為楚璟修不知道，但當唐黎把從雨竹那聽來的消息說給他聽時，男人並沒有驚訝。她才恍然大悟，楚璟修怎麽可能不知道。
楚璟修的房間每日都燃燈到深夜，有一次她起夜，迷迷糊糊地走到他房間想告訴他早點睡，結果看到了陌生的面孔，她默默退出房間，之後楚璟修沒說起過此事，唐黎也不問，其實她心裏清楚。
唐黎猜朝堂上、宮裏發生了什麽，楚璟修應該第一時間就知道，雖然她不知道小七是怎麽做到的。
正想的出神突然鼻子一酸，“阿嚏”唐黎揉揉發癢的鼻子皺眉，“你又讓小花上你的床。”那只胖貓總是偷偷溜進楚璟修的房間。
有好幾次唐黎看見楚璟修坐在床上看書，小花在他身邊安靜地趴著。有它在唐黎就不敢靠近，她貓毛過敏，輕則打噴嚏重則皮膚起紅疙瘩。
“它會開門，管不住，總不能白天也插著門吧。”
唐黎覺得男人的解釋一點誠意都沒有，“哼，我看你就是舍不得。有我沒它，有它沒我，阿嚏！”
說完唐黎一邊打噴嚏一邊跑出房間，吹吹風就好了。
楚璟修還能怎樣，總不能為了貓不讓糖糖進他的屋吧。自從小花來了之後，糖糖都沒有讓他抱過，親就更沒有了。
他把小花交給雨竹帶，小花挑人，除了雨竹誰都不讓靠近，所以雨竹從唐黎的貼身丫鬟變成了小花的了。房間門窗做了處理，總算是把小花愛鉆楚璟修被窩的習慣給正過來。
這日剛吃過早飯，宮裏來人招楚璟修進宮。男人換好衣服走到院外，看見唐黎正拿著小魚幹餵小花，她遠遠的丟一只，小花低頭津津有味地吃。
男人嘴角上揚，他走到唐黎面前，“今日進宮事情會很多，晚上也會很晚，不用等我。”
“嗯，知道了，放心去吧。”這麽久皇上都沒理小七，這會兒總算想起來了。
本以為楚璟修只是回來晚一些，第二天起床唐黎也沒見到人。問了夏月才知道楚璟修半夜回來過，早上又出去了。
夏月：“皇上給王爺派了職務，天不亮就要上朝，今後王爺不能在家陪姑娘了。”
一連三天唐黎都沒看見楚璟修，直到第四天他才正常下值。
吃過晚飯，房間裏只剩下他們兩人，唐黎感覺小七心情不錯。兩人相處久了能從對方的表情、舉止看出他心情好壞。
“有喜事？”唐黎提起茶壺給他倒茶。
楚璟修沈默一下說道：“楚璟昭要去南岳。”
唐黎手一抖，茶壺嘴碰倒了茶杯，已經倒滿的茶水潑了一桌子，“你說什麽？”她以為自己聽錯了，楚璟什麽來著？
“楚璟昭是下一個質子，就要被送去南岳。”
唐黎楞了半晌，未來皇帝去南岳做質子？這是怎麽回事？她看看淡定喝茶的楚璟修，也許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。
“三皇子是皇上最喜歡的兒子，為何要選他去南岳？”皇上偏愛楚璟昭唐黎也略有所知，正常來說他不可能送最喜歡的孩子出去三年。
“還記得賈正楠貪汙案嗎？賈正楠與三皇子有關聯，此事牽扯到了楚璟昭。”年前楚煊就派人查這件事，連過年都沒有停，現在終於查清楚了。
“就因為這個？”皇子犯點錯算什麽，何況又是楚璟昭。
“當然不是。”楚璟修笑了一下，只是這笑不達眼底。“還記得鋒廷侯世子被殺一事嗎？送去宮裏的那些人是楚璟昭養在郊外的私兵。”
初三那日侯府嫡長子去花樓喝酒，與一醉酒壯漢因為一個嬌娘起了爭執。那名醉漢喝了酒下手沒輕沒重，世子又常年流連風月場所，身子早就虛空，被醉漢用力一推，腦袋磕桌腿上就這麽死了。
他帶的奴仆當即就把那醉漢給按住，之後通過這人提供的線索，老侯爺帶人把京郊的兩百來人都給捉了。
“兩百人就算私兵？”唐黎不大懂這些規定。
“說私兵嚴重了，鋒廷侯硬說是皇上也沒辦法，鋒廷侯是父皇兄長，皇上總要給點面子。”老侯爺在朝上哭暈過去，楚煊怎麽也得做做樣子。
楚璟昭做事一向穩妥，接連兩件事讓人抓住把柄，楚煊一怒便口不擇言。
君無戲言，後悔也來不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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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璟修低頭看看自己嚴絲合縫的衣襟，熱的他都想脫光，怎麽可能著涼。
“本王不冷。”說著他把兩片衣衫重新敞開，“你剛從外面進來一定冷了，來，本王給你暖暖。”說著便抓起唐黎的手貼到自己的胸膛上。
主動送上門的，不摸白不摸。唐黎趁機摸了好幾下，手往下走，想摸摸他肚子，平時穿衣服見他露出的腹肌很漂亮。她就想試試是不是像別人說的那樣腹肌是硬邦邦的。
手剛觸碰到男人腹部，便被他抓住，楚璟修咬牙道：“你在玩火。”他的呼吸略微急促，臉也微紅。
唐黎像是被燙了一下趕緊收回手，一本正經地問他：“雨竹是怎麽回事？”仿佛剛才撩撥人的不是她。
楚璟修恨恨地捏捏她的臉頰，“早晚收拾你。”
他整理好衣服，身體放松地往後靠，“昨日大總管來時我跟他提了一嘴，沒想到這麽快就把人送來了。”他在家養病，楚煊沒讓他進宮，倒是派人來過幾次。
“你還記得，謝謝！”唐黎有些感動，在皇宮那段是很特別的日子，只是她沒想到小七會如此細心把雨竹要過來。
“哼，跟我說謝謝，竟又是為了別人。”男人故作生氣地板起面孔，“那你打算怎麽謝本王？”
唐黎忍笑，小七裝吃醋的樣子特別可愛。她往前一探身，在他臉上重重地親了一下，然後又張開雙臂抱住他，“夠不夠誠意？”
楚璟修：“……”
“小一他、”唐黎欲言又止，如果小太監還活著，楚璟修也會把他要來，小一死了，他心裏會很難受吧。
楚璟修借著兩人擁抱的姿勢，把嘴貼到她耳朵旁，“小一在舅舅那。”
唐黎猛地起身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。楚璟修伸手又把她拉入懷中，“我去見舅舅也見到了小一，他很好。這其中的事情你不必了解，只要知道他還活著就行了。”
當初楚璟昭對他起了懷疑，在宮中查與他接觸過的人，小一每日給他送飯自是瞞不住，小一若是落到他手裏會很麻煩，師傅就想了一個辦法，把小一偷偷運出宮送往南地。
“你知道就行，你那個小姐妹不經事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，免得麻煩。”楚璟修提醒她千萬別說漏嘴。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雨竹膽子小，把她從宮裏接出來讓她在王府無憂無慮的過日子就好，多餘的事就不要讓她知道了。
兩人正說著，唐黎聽見“喵”的一聲，小花跳上了床，往他們二人中間擠。
唐黎“嗷”一嗓子跳開，“它怎麽進來的？”問完往門口一看，門敞開一條小縫兒，這小東西會自己扒門。
“小花？”楚璟修看見它很是意外，兩手掐住它咯吱窩舉到眼前，“長大了，也重了。”
唐黎坐到桌子旁，離他們遠一點，“哼，整個浣衣局把那點好吃的都餵它了，能不胖嘛。”
小花像是聽懂了唐黎的話，轉過頭看她一眼，然後鉆進楚璟修懷裏找個舒適的位置趴下。
唐黎：“……”感覺被一只貓挑釁了。
“小花真厲害，到哪都能混口飯吃。”楚璟修臉上帶著笑，手下擼著小花光滑的皮毛。
“我先出去了。”唐黎邊走邊在心裏腹誹剛剛還和她摟摟抱抱，有了貓就把她忘一邊了，哼，男人。
次日便是除夕，沒有人與王府走動，也不必給別人送禮，這個年也過得輕松。王府大門緊閉了七日。等初七街上熱鬧起來，雨竹和幾個丫鬟像出籠的小鳥一樣跑出去撒歡。
府裏也就屬雨竹年歲最小，大家都讓著她。她被分派到唐黎身邊伺候，唐黎根本沒把她當下人，雨竹的可比在宮裏時開心活潑多了。
那幾個丫頭也不知道去哪兒逛了一天才回來，回到王府雨竹就跑到唐黎的小院，神神秘秘地跟她說：“糖糖，你知道我聽到了什麽？”
唐黎一邊撥花生一邊搖頭，“不知道啊，發生了什麽大事是我不知道的？”
雨竹小聲道：“鋒廷侯世子吃花酒被人殺死了。”
“哦！”雖有些意外但也沒有多大觸動，鋒廷侯世子是誰她都不知道，死不死的跟她也沒有關系。唐黎想的是這裏人娛樂太匱乏，大過年的去妓館喝花酒。
“還有還有，鋒廷侯帶兵圍了郊外一個莊子，抓了好些人送到皇宮去了。”雨竹見她都不驚訝又說了個大的。
“送宮裏？抓壞人不送刑部送宮裏做什麽？”
雨竹搖搖頭，“這個我就不知道了，若還在宮裏說不定能打聽到點消息。”
在宮裏不聲不響的雨竹總能知道很多小道消息，出了宮才幾天，楚璟修都不一定知道的事，雨竹出去一趟就都知道了。
唐黎抓了一把花生放到她手裏，“打聽那個做什麽，不關咱們的事不用管。”
她以為楚璟修不知道，但當唐黎把從雨竹那聽來的消息說給他聽時，男人並沒有驚訝。她才恍然大悟，楚璟修怎麽可能不知道。
楚璟修的房間每日都燃燈到深夜，有一次她起夜，迷迷糊糊地走到他房間想告訴他早點睡，結果看到了陌生的面孔，她默默退出房間，之後楚璟修沒說起過此事，唐黎也不問，其實她心裏清楚。
唐黎猜朝堂上、宮裏發生了什麽，楚璟修應該第一時間就知道，雖然她不知道小七是怎麽做到的。
正想的出神突然鼻子一酸，“阿嚏”唐黎揉揉發癢的鼻子皺眉，“你又讓小花上你的床。”那只胖貓總是偷偷溜進楚璟修的房間。
有好幾次唐黎看見楚璟修坐在床上看書，小花在他身邊安靜地趴著。有它在唐黎就不敢靠近，她貓毛過敏，輕則打噴嚏重則皮膚起紅疙瘩。
“它會開門，管不住，總不能白天也插著門吧。”
唐黎覺得男人的解釋一點誠意都沒有，“哼，我看你就是舍不得。有我沒它，有它沒我，阿嚏！”
說完唐黎一邊打噴嚏一邊跑出房間，吹吹風就好了。
楚璟修還能怎樣，總不能為了貓不讓糖糖進他的屋吧。自從小花來了之後，糖糖都沒有讓他抱過，親就更沒有了。
他把小花交給雨竹帶，小花挑人，除了雨竹誰都不讓靠近，所以雨竹從唐黎的貼身丫鬟變成了小花的了。房間門窗做了處理，總算是把小花愛鉆楚璟修被窩的習慣給正過來。
這日剛吃過早飯，宮裏來人招楚璟修進宮。男人換好衣服走到院外，看見唐黎正拿著小魚幹餵小花，她遠遠的丟一只，小花低頭津津有味地吃。
男人嘴角上揚，他走到唐黎面前，“今日進宮事情會很多，晚上也會很晚，不用等我。”
“嗯，知道了，放心去吧。”這麽久皇上都沒理小七，這會兒總算想起來了。
本以為楚璟修只是回來晚一些，第二天起床唐黎也沒見到人。問了夏月才知道楚璟修半夜回來過，早上又出去了。
夏月：“皇上給王爺派了職務，天不亮就要上朝，今後王爺不能在家陪姑娘了。”
一連三天唐黎都沒看見楚璟修，直到第四天他才正常下值。
吃過晚飯，房間裏只剩下他們兩人，唐黎感覺小七心情不錯。兩人相處久了能從對方的表情、舉止看出他心情好壞。
“有喜事？”唐黎提起茶壺給他倒茶。
楚璟修沈默一下說道：“楚璟昭要去南岳。”
唐黎手一抖，茶壺嘴碰倒了茶杯，已經倒滿的茶水潑了一桌子，“你說什麽？”她以為自己聽錯了，楚璟什麽來著？
“楚璟昭是下一個質子，就要被送去南岳。”
唐黎楞了半晌，未來皇帝去南岳做質子？這是怎麽回事？她看看淡定喝茶的楚璟修，也許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。
“三皇子是皇上最喜歡的兒子，為何要選他去南岳？”皇上偏愛楚璟昭唐黎也略有所知，正常來說他不可能送最喜歡的孩子出去三年。
“還記得賈正楠貪汙案嗎？賈正楠與三皇子有關聯，此事牽扯到了楚璟昭。”年前楚煊就派人查這件事，連過年都沒有停，現在終於查清楚了。
“就因為這個？”皇子犯點錯算什麽，何況又是楚璟昭。
“當然不是。”楚璟修笑了一下，只是這笑不達眼底。“還記得鋒廷侯世子被殺一事嗎？送去宮裏的那些人是楚璟昭養在郊外的私兵。”
初三那日侯府嫡長子去花樓喝酒，與一醉酒壯漢因為一個嬌娘起了爭執。那名醉漢喝了酒下手沒輕沒重，世子又常年流連風月場所，身子早就虛空，被醉漢用力一推，腦袋磕桌腿上就這麽死了。
他帶的奴仆當即就把那醉漢給按住，之後通過這人提供的線索，老侯爺帶人把京郊的兩百來人都給捉了。
“兩百人就算私兵？”唐黎不大懂這些規定。
“說私兵嚴重了，鋒廷侯硬說是皇上也沒辦法，鋒廷侯是父皇兄長，皇上總要給點面子。”老侯爺在朝上哭暈過去，楚煊怎麽也得做做樣子。
楚璟昭做事一向穩妥，接連兩件事讓人抓住把柄，楚煊一怒便口不擇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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